第一節(jié)法律關系的含義與分類
一、法律關系的概念
1.法律關系的定義
法律關系是根據(jù)法律規(guī)范產(chǎn)生的、以主體之間的權力與義務形式表現(xiàn)出來的特殊的社會關系。
2.法律關系的特征
?。?）法律關系是一種思想社會關系。
?。?）法律關系是以法律規(guī)范為前提而形成的社會關系。
?。?）法律關系是特定法律關系主體之間的權利和義務關系。
（4）法律關系是以國家強制力作為保障手段的社會關系。
二、法律關系的分類
根據(jù)不同的標準和認識角度對法律關系進行分類，有利于加深對法律關系的認識和理解。
1.根據(jù)據(jù)以形成法律關系的法律規(guī)范所屬法律部門的不同
根據(jù)據(jù)以形成法律關系的法律規(guī)范所屬法律部門的不同，可將法律關系劃分為憲法法律關系、民事法律關 系、刑事法律關系、行政法律關系、訴訟法律關系等此種法律關系的分類是最基本的分類，其意義在于使人們 在分析和處理法律問題時，首先明確有關當事人之間的法律關系，以及這些法律關系里的不同內(nèi)容、性質的權 利義務，從而決定法律上解決相關問題應采取的方式和途徑。
2.根據(jù)法律關系主體的具體化不同
根據(jù)法律關系主體的具體化不同，可將法律關系劃分為一般法律關系和具體法律關系。一般法律關系是根 據(jù)憲法形成的國家、公民、社會組織及其他社會關系主體之間的普遍存在的社會聯(lián)系。注意在此的一般法律關 系是相對于具體法律關系而言的，相對于法律規(guī)范來說，一般法律關系仍具有所有的法律關系所具有的特點 --具體性。一般法律關系主體不是具體的個人、社會組織或者國家機關，而是一個抽象的整體。
具體法律關系是指主體雙方或一方是具體的、特定化的法律關系。具體法律關系的產(chǎn)生不僅要有相應的法 律規(guī)范為前提，而且要有具體的法律事實的發(fā)生。民事法律關系、刑事法律關系、行政法律關系、訴訟法律關
系等均是具體法律關系。
3.根據(jù)法律關系主體是否完全特定化
根據(jù)法律關系主體是否完全特定化，可將法律關系劃分為絕對法律關系和相對法律關系。絕對法律關系是 指權利主體是特定的，而義務主體是不特定的法律關系。其表現(xiàn)形式為“一個人對其他一切人”。其中，權利 主體是具體的、特定的，而義務主體則是任何可能出現(xiàn)的不特定的人。絕對法律關系中的義務主體只承擔不作 為義務，沒有協(xié)助權利主體實現(xiàn)其利益的義務，即義務主體的義務只是不干涉、妨礙權利主體行使權力。各種 物權關系、人身權關系、知識產(chǎn)權關系等，都屬于絕對法律關系。
相對法律關系是指權利主體和義務主體都是特定的法律關系。該法律關系以“某個人對某個人”的形式來 表現(xiàn)出來。其中，義務主體主要承擔為實現(xiàn)權利主體的利益而積極作為的義務，即負有協(xié)助權利主體實現(xiàn)其利 益的義務，有時也包括不作為義務。債權關系屬于最典型的相對法律關系。
4.根據(jù)法律關系的產(chǎn)生依據(jù)題適用法律制裁
根據(jù)法律關系的產(chǎn)生依據(jù)是否適用法律制裁，可將法律關系劃分為調(diào)整性法律關系和保護性法律關系。調(diào) 整性法律關系是指不需要使用法律制裁，主體權利就可以正常得以實現(xiàn)的法律關系。調(diào)整性法律關系是基于主 體的合法行為而產(chǎn)生的，它是法律實現(xiàn)的正常方式，反映了法律的價值追求。調(diào)整性法律關系分為兩種，一是 消極性法律關系，即義務人的合法行為建立在禁止性規(guī)范和授權性規(guī)范的基礎上，為了滿足權利人的利益，承 擔消極的不作為義務；二是積極性法律關系，即義務人的合法行為建立在義務性規(guī)范的基礎上，為了實現(xiàn)權利 人的權利，承擔積極作為義務。合同法律關系是典型的調(diào)整性法律關系。
保護性法律關系是指在主體的權利和義務不能正常實現(xiàn)的情況下，通過法律制裁而形成的法律關系。保護 性法律關系是由于違法行為而產(chǎn)生的，它是法律實現(xiàn)的非正常方式。在保護性法律關系中，參加者的一方是國 家，享有實施法律制裁的權利，侵權者或者違法者為另一方主體，負有承擔因違法行為所帶來的法律責任的義 務。刑事法律關系是典型的保護性法律關系。
5.根據(jù)法律關系的主體在法律關系中的地位不同
根據(jù)法律關系的主體在法律關系中的地位不同，可將法律關系劃分為平權型法律關系和隸屬型法律關系。
平權型法律關系即橫向法律關系，是指平等的法律主體之間形成的法律關系。平權型法律關系中各主體間 的法律地位平等，都享有一定的權利并承擔相應的義務，相互之間沒有隸屬關系，沒有命令與服從關系、支配 與被支配關系，也沒有管理與被管理關系。平權型法律關系的權利義務內(nèi)容具有一定程度的任意性，民事法律 關系就是典型的平權型法律關系。
隸屬型法律關系即縱向法律關系，又稱為不對稱法律關系，是指不平等的法律主體之間形成的法律關系。 隸屬型法律關系中各主體之間的法律地位是不對等的，相互之間存在服從與管理的隸屬關系。這種法律關系中 主體之間形成的權利義務關系具有強制性和命令性的特點，主體之間的權利與義務不能隨意轉讓和放棄。隸屬 型法律關系主要存在于具有職務上的上下級之間、依法享有管理職權的國家機關和其管轄范圍內(nèi)各種被管理的 主體之間，表現(xiàn)為命令與服從、支配與被支配、監(jiān)督與被監(jiān)督、管理與被管理的關系。行政法律關系就是典型 的隸屬型法律關系，國家主管機關是一方主體，依法行使國家職權，在其管轄范圍內(nèi)的任何人和社會組織都必 須服從。
6.根據(jù)法律關系所體現(xiàn)的社會內(nèi)容性質不同
根據(jù)法律關系所體現(xiàn)的社會內(nèi)容性質不同，可將法律關系劃分為根本性法律關系、普通法律關系和訴訟法 律關系。
根本性法律關系是指根據(jù)憲法或者憲法性法律產(chǎn)生的，反映一國政治制度、經(jīng)濟制度、社會制度的性質、 國家制度的內(nèi)容以及社會中基本的權利義務的法律關系。根本性法律關系是社會中根本性的權利義務關系，直 接反映了社會基本利益結構，并構成其他法律關系的基礎。憲法法律關系是唯一的根本法律關系。
普通法律關系是根據(jù)憲法和憲法性法律以外的實體法律而形成的法律關系。普通法律關系受根本性法律的 制約，是一般權利主體和義務主體之間的法律關系。普通法律關系是最為常見、數(shù)量最大的法律關系。如民事 法律關系、刑事法律關系、行政法律關系、經(jīng)濟法律關系等都是普通法律關系。
訴訟法律關系是指以憲法為指導，根據(jù)訴訟法律規(guī)范而形成的法律關系。訴訟法律關系是在恢復或者補救 被破壞了的根本性法律關系和普通法律關系過程中，而形成的特殊法律關系，對維護法律秩序具有重要的意 義。民事訴訟法律關系、刑事訴訟法律關系、行政訴訟法律關系等都是典型的訴訟法律關系。
7.根據(jù)法律關系因果聯(lián)系與相互地位的不同
根據(jù)法律關系因果聯(lián)系與相互地位的不同，可將法律關系劃分為主法律關系和從法律關系。
主法律關系又稱為第一性法律關系，是指主體之間依法建立的不依賴其他法律關系而獨立存在的，或者在 相關法律關系中居于支配地位的法律關系。在這種法律關系中，權利主體沒有濫用權利，義務主體沒有拒絕履 行義務，各方主體的行為都是合法的，當然不會承擔法律責任，更不會受到法律的制裁，也即不會引發(fā)從法律 關系。但是當合法的法律關系遭到干擾、破壞時，便產(chǎn)生對該法律關系進行相關保護與補救的第二性法律
從法律關系又稱為第二性法律關系，是因主體行為不合法而引起的法律關系。它以主法律關系為基礎和前 提，居于從屬地位。一般來講，程序性法律關系都是第二性法律關系，是由于原法律關系遭到破壞、干擾時而 引發(fā)的。
第二節(jié)法律關系的構成要素
一、法律關系的主體
1.法律關系主體的概念
法律關系主體又稱權利主體、義務主體，即法律關系的參加者，在法律關系中為權利的享受者和義務的承 擔者。法律關系主體是構成法律關系的最根本要素，主要包括自然人、法人、其他社會組織、國家。
2.法律關系主體的權利能力和行為能力
?。?）權利能力，又稱權義能力（權利義務能力），是權利主體依法享有權利和承擔義務的能力，是法律關 系主體實際取得權利、承擔義務的前提條件。
按照主體的范圍不同，可將權利能力分為一般權利能力和特殊權利能力。一般權利能力是所有公民都普遍 享有的資格，是享有一般的權利、從事一般的法律活動的資格。特殊權利能力是指從事某種法律關系，不僅要 求有一般的權利能力，還需要符合一定的年齡、能力等條件。
按照主體的性質不同，可將權利能力分為公民的權利能力和組織的權利能力。公民的權利能力是法律賦予 公民享有權利和承擔義務的資格。組織權利能力是法律賦予集合性法律關系主體享有權利和承擔義務的資格。
（2）行為能力，指法律規(guī)定的法律關系參加者能夠以自己的行為享有權利和承擔義務的能力。具有行為能 力，意味著主體具有獨立的意志，能獨立實現(xiàn)權利的享有和義務的履行，能對自己的意思行為承擔責任。
行為能力也可分為公民的行為能力和組織的行為能力。組織的行為能力隨著權利能力的產(chǎn)生而產(chǎn)生、消滅 而消滅。而公民的行為能力則由法律根據(jù)年齡及精神狀況兩個因素來確定，一般分為完全行為能力、限制行為 能力和無行為能力三種情況。根據(jù)我國《民法通則》相關規(guī)定，在行為能力上將民事主體分為三種。一是完全 民事行為能力人。包括18周歲以上的成年人和16周歲以上能夠以自己的勞動收人為主要生活來源的未成年 人。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可以完全依靠自己的意思獨立地進行民事活動；二是限制民事行為能力人。包括10 周歲以上的未成年人和不能完全辨認自己行為的精神病人。這兩類人只能實施以其年齡、智力、精神健康狀況 相適應的民事活動，其他民事行為則由其代理人代理，或者征得代理人的同意；三是無民事行為能力人。包括 不滿10周歲的未成年人和完全不能辨認自己行為的精神病人。除了純受益的行為及小額消費外，無民事行為 能力人的一切民事行為一般均由其代理人代理。
二、法律關系的內(nèi)容
1.法律權利與法律義務的含義
法律權利，是國家通過法律規(guī)定對法律關系主體可以自主決定作出某種行為的許可和保障手段，是法律關 系主體為一定行為的可能性。法律義務，是國家通過法律規(guī)定，對法律主體的行為的一種約束手段，是法律關 系主體為一定行為的必要性。
2.法律權利與法律義務的相互關系
?。?）從結構上看，權利義務是緊密聯(lián)系、不可分割的。權利和義務都不可能孤立地存在和發(fā)展，它們的存 在和發(fā)展都必須以另一方的存在和發(fā)展為條件。它們的一方不存在了，另一方也不能存在。
?。?）從價值上看，權利義務代表了不同的法律精神，它們在歷史上受到重視的程度有所不同，因而兩者在 不同國家的法律體系中的地位是有主次之分的。
（3）從產(chǎn)生和發(fā)展上看，權利義務經(jīng)歷了一個從渾然一體到分裂對立再到相對一致的過程。
?。?）從數(shù)量上看，權利義務的總量是相等的。這是從總體上認識的，權利和義務的總量平衡。
三、法律關系的客體
1.法律關系客體的概念
法律關系客體是法律關系主體的權利和義務所指向的對象。
法律關系客體是獨立于人的意識之外，并能為人的意識所感知和人的行為所支配的客觀世界中的各種各樣 的現(xiàn)象。它能夠滿足主體的物質利益和精神需要，滿足權利人的各種各樣的物質的和非物質的財富得到法律規(guī) 范的確認和保護。同時，法律關系客體的范圍受到一定生產(chǎn)力發(fā)展水平和社會歷史條件的制約。
法律關系客體是一定利益的法律形式。任何外在客體，一旦它承載某種利益價值，就可能會成為法律關系 客體。法律關系建立的目的，總是為了保護某種利益、獲取某種利益，或分配轉移某利益。所以，實質上，客 體所承載的利益本身才是法律權利和法律義務聯(lián)系的中介。
2.法律關系客體的種類
法律關系客體是一個歷史概念，隨著社會歷史的不斷發(fā)展，其范圍、形式和類型也在不斷變化?？偨Y起 來，有以下幾類：
?。?）物。法律意義上的物是指法律規(guī)定的被人類認識、控制和有用的財富。
?。?）行為。在很多法律關系中，其主體的權利和義務所指向的對象是行為。作為法律關系客體的行為是特 定的，即義務人完成其行為所產(chǎn)生的能夠滿足權利人利益要求的結果。
（3）精神產(chǎn)品（非物質財富）。精神產(chǎn)品（非物質財富）包括國家、社會和個人的經(jīng)濟政治精神文化財富； 人的精神利益；智力活動所取得的成果：科學著作、發(fā)明發(fā)現(xiàn)等。
?。?）人身利益。包括公民、法人的姓名權、名稱權，公民的肖像權、名譽權、人身權、人格權等。
在研究法律關系客體問題時，還必須看到，實際的法律關系有多種多樣，而多種多樣的法律關系就有多種 多樣的客體，即使在同一法律關系中也有可能存在兩個或兩個以上的客體。在分析多向（復合）法律關系客體 時，我們應當把這一法律關系分解成若干個單向法律關系，然后再逐一尋找它們的客體。多向（復合）法律關 系之內(nèi)的諸單向關系有主次之分，因此其客體也有主次之分。其中，主要客體決定著次要客體；次要客體補充 說明主要客體。它們在多向（復合）法律關系中都是不可缺少的構成要素。
第三節(jié)法律關系的產(chǎn)生、變更與消滅
一、法律關系產(chǎn)生、變更與消滅的條件
法律關系處在不斷地產(chǎn)生、變更和消滅的運動過程。法律關系的產(chǎn)生是指主體間形成法律上的權利義務關 系；法律關系的變更指法律關系諸要素的變化；法律關系的消滅指主體間權利義務關系的消滅。
法律關系的形成、變更和消滅，需要具備一定的條件。其中最主要的條件為：法律規(guī)范和法律事實。法律 規(guī)范是法律關系形成、變更和消滅的法律依據(jù)，為法律關系形成、變更和消滅的抽象條沒有一定的法律規(guī) 范就不會有相應的法律關系。但法律規(guī)范的規(guī)定只是主體權利和義務關系的一般模式，并非現(xiàn)實法律關系本 身。法律關系的形成、變更和消滅還必須具備直接的具體條件，這就是法律事實。
二、法律事實
1.法律事實的概念
法律事實，是指法律規(guī)范所規(guī)定的，能夠引起法律關系產(chǎn)生、變更和消滅的現(xiàn)象。法律事實都是事件與行 為能在社會生活中實際發(fā)生的，不可能發(fā)生的是不能作為法律事實的。具體什么樣的事件和行為可以作為法律 事實，由法律來規(guī)定。
2.法律事件
法律事件是法律規(guī)范規(guī)定的，不以當事人的意志力為轉移而引起法律關系形成、變更或消滅的客觀事實。 法律事件又分為社會事件和自然事件兩種。這兩種事件對于特定的法律關系主體而言，都是不可避免的，是不 以其意志為轉移的。但由于這些事件的出現(xiàn)，法律關系主體之間的權利與義務關系就有可能產(chǎn)生，也有可能發(fā) 生變更，甚至完全歸于消滅。
3.法律行為
法律行為可以作為法律事實而存在，能夠引起法律關系形成、變更和消滅。這是由權利主體的意志為轉移 的法律事實。法律行為是指由法律規(guī)定和調(diào)整的，能引起法律責任的產(chǎn)生、變更和消滅的人的有意識活動，包 括合法行為與違法行為D法律行為具有法律性、意志性及價值性的特征。
經(jīng)典例題分析
1. “事實構成”是指
A.構成一個法律事實的相關要素
B.兩個或兩個以上的法律事實所構成的一個相關的整體
C.法律事件和法律行為的結合
D.法律規(guī)范和法律事實的結合
【解析】答案為B。在法學上，常常把兩個或兩個以上的法律事實所構成的一個相關的整體稱為“事實構成”。
2.某人到某商場購物，雙方形成的法律關系屬于（ ）。
A.調(diào)整性法律關系 B.橫向的法律關系
C.第一性的法律關系 D.第二性的法律關系
【解析】答案為ABC。該行為人與商場是平等的民事法律主體，故B正確；商品交易系合法行為，故A正 確；且他們之間的法律關系是不依賴于其他法律關系而獨立存在的，故C正確。
強化運用實戰(zhàn)演練
一、單項選擇題
1.法律關系根源于（ ）。
A.思想社會關系 B.人與人的關系
C.物質生活關系 D.財產(chǎn)關系
2.下列有哪一項不屬于或不能構成法律關系？（ ）
A.張三經(jīng)李四（精神病人）的父母同意而收養(yǎng)李四
B.甲乙根據(jù)《合同法》訂立抵押合同
C.甲年滿10周歲時向乙購買了價值1000元的自行車
D.甲與乙約定選擇法院管轄
3.法律事實分為兩類，一類是法律事件，另一類是
A.法律后果 B.法律制裁 C.法律責任D.法律行為
二、多項選擇題
1.一切相關的法律關系都有主次之分，下列有關這方面的表述不正確的是（ ）。
A.調(diào)整性法律關系和保護性法律關系中，前者是第一性的法律關系，后者是第二性的法律關系
B.調(diào)整性法律關系和保護性法律關系中，前者是第二性的法律關系，后者是第一性的法律關系
C.實體性法律關系和程序性法律關系中，前者是第一性的法律關系，后者是第二性的法律關系
D.實體性法律關系和程序性法律關系中，前者是第二性的法律關系，后者是第一性的法律關系
2.下列法律關系客體屬于行為結果的是（ ）。
A.劉某在網(wǎng)站注冊電子信箱名稱然后予以出賣
B.李某將一廣告創(chuàng)意賣給某廣告公司
C.趙某將布料交裁縫店加工成衣服
D.學生余某給李某的孩子提供有償家教服務
三、簡答題
簡述法律關系客體的概念和種類。
四、論述題
論述我國法律關系主體的構成要件。
參考答案及解析
一、單項選擇題
1. C【解析】社會物質生活條件是國家意志內(nèi)容的最終決定因素，它是法的第二層次的本質。社會物質生 活條件一般指生產(chǎn)方式，也是社會經(jīng)濟基礎，因而法是建立在經(jīng)濟基礎之上的上層建筑。既不能從“唯意志 論”來理解法的本質，認為法是以意志為基礎的，甚至認為法能創(chuàng)造社會經(jīng)濟關系；也不能否認法的階級意志 而僅講法是物質生活條件的反映，這也等于將法與經(jīng)濟規(guī)律混為一談。
2. C【解析】依民法規(guī)定，行為人具有相應的民事行為能力是民事法律行為生效的要件之一。10周歲以 上的未成年人系限制行為能力人，限制行為能力人所實施的與其年齡、智力、精神狀態(tài)不相適應的行為是無效 的。因此C中的行為人所實施的行為不能構成法律關系。
3. D【解析】法律事實分為兩類，一類是法律事件，另一類是法律行為。法律事件是指引起法律關系產(chǎn) 生、變更或消滅，與參加者意志無關的法律事實。法律行為是指能引起法律關系產(chǎn)生、變更和消滅而通常又與 人的意志有關的人的某種實際行動。
二、多項選擇題
1. BD【解析】調(diào)整性法律關系和保護性法律關系中，調(diào)整性法律關系是第一性法律關系；實體性法律關 系和程序性法律關系中，實體性法律關系是第一性法律關系。
2. CD【解析】AB屬于法律關系客體中的精神產(chǎn)品一類。
三、簡答題
答：法律關系客體是指法律關系主體之間權利和義務所指向的對象。它是構成法律關系的要素之一。法律 關系客體是一定利益的法律形式。任何外在的客體，一旦它承載某種利益價值，就可能會成為法律關系客體。 法律關系客體的范圍和種類歸納起來，有以下幾類：
（1）物。法律意義上的物是指法律關系主體支配的、在生產(chǎn)上和生活上所需要的客觀實體。
?。?）人身。人身是由各個生理器官組成的生理整體（有機體）。它是人的物質形態(tài)，也是人的精神利益的 體現(xiàn)。
?。?）精神產(chǎn)品。精神產(chǎn)品是人通過某種物體（如書本、磚石、紙張、？膠片、磁盤）或大腦記載下來并加以 流傳的思維成果。
?。?）行為結果。作為法律關系客體的行為結果是特定的，即義務人完成其行為所產(chǎn)生的能夠滿足權利人利益要求的結果。
四、論述題
答：法律關系主體的構成條件：權利能力和行為能力。
?。?）權利能力與行為能力是法律關系主體所必備的條件。特別是在民事法律關系中，作為一般民事法律關 系主體，公民應具有民事權利能力和行為能力。
?。?）權利能力。①能夠參加一定法律關系、成為法律關系主體、享有權利和承擔義務的能力或資格，即為 權利能力；②權利能力有多種：從權利能力主體看，有公民的權利能力、法人的權利能力、其他組織的一般權 利能力和特別權利能力，前者是指一般人和組織都具有的權利能力，后者是指特定的人和組織才具有的權利能 力；③法律關系主體獲得和喪失權利能力的時間不同。法人、國家機關、社會組織的權利能力一般始于它們成 立時，終于它們被撤銷或解散時。公民的權利能力一般始于出生，終于死亡。
?。?）行為能力。①法律關系的參加者能通過自己的行為依法行使權利和承擔義務的能力，即為行為能力； ②權利能力與行為能力既有聯(lián)系又有區(qū)別。權利能力是確認法律關系主體的前提，法律關系主體必須具有權利 能力，但并不是一切具有權利能力的人都有行為能力。法律關系主體都有是否具有行為能力的問題，但由于法 人的行為能力與權利能力一般是同時存在的，通常說的行為能力指公民即自然人的行為能力；③行為能力不是 一切公民都有的。公民只有達到一定年齡并能對自己行為及其后果具有辨別力和控制力，才具有行為能力；④ 各國立法通常把公民分成三種人：一是有完全行為能力的人。如我國18歲以上的成年公民一般是完全民事行 為能力人，年滿16周歲以上不滿18周歲而以自己勞動收入為主要生活來源的公民，視為完全民事行為能力 人。二是行為能力受限制的人。如我國立法規(guī)定的不能完全辨認自己行為的精神病人和10周歲以上的未成年 人為限制民事行為能力人。三是無行為能力的人，指不滿10周歲的未成年人和不能辨認自己行為的精神病人。
